2008年2月27日星期三

2008年1月15日星期二

~07/08年度马大华文学会生活营~

~07/08年度马大华文学会生活营~


活动:~07/08年度马大华文学会生活营~
主办单位:马大华文学会
日期:2008年3月7日-9日(星期五至星期日)
地点:Sungai Buloh 双溪毛糯麻风病院
目标营员 :50-100人


希望之谷~~希望之行,始于你我!

招收筹委

时间:10.00am-5.00pm
日期:14/1/2008-19/1/2008
地点:KPS Blok F,F2 马大华文学会行动室

任何详情,敬请联络:添康 016-6189303
秋怡 012-2813899

扎实为经,回馈为纬

2007年12月24日星期一

马来亚大学华文学会文告

日期:2007年12月17日
马来亚大学华文学会文告

马来亚大学华文学会吁请高教部尽速处理博大生李松荣的上诉信件,并呼吁该部撤销校方对李松荣做出的判决,莫以未接获李松荣上诉信为由,而不针对有关事件做出调查。

马大华文学会针对昨日高教部声称未接获博大生李松荣做出回应,经过本会询问有关当事人,本会获悉李松荣同学已在本月11日(星期二)向高教部做出个人上诉,令人遗憾的是至今该部还未针对有关上诉信件做出回应,更不堪的是高教部竟表示还未接获有关当事人的上诉信。

由于,李松荣同学的上诉期限至为本月22日,距离限期仅剩下3天工作日,在限期内倘若高教部不针对有关判决做出回应,李松荣同学将面对停学长达一学期的处罚。学会对于此事的立场为高教部应一视同仁地处理有关上诉,并在期限内作出回应,切勿推搪此事。

博大行政及保安人员滥权欺压学生的事件,已非首次发生。但至今高教部未曾针对滥权事件做出任何调查及处分。大学的自主权理应备受大家尊重,但是在大学行政主体出现问题时,高教部不能以“大学自主权”为由,将某些关系学生权利被剥削的案件拒之门外。反观的,高教部应充当其“影子法官”的角色,扮演其监督角色,以遏制大学滥权事件的发生。


为此,我们期望高教部尽快给予李松荣同学一个满意的回复,并撤销博大校方在不公平及不透明审讯下的判决。



『扎实为经,回馈为纬』
马大华文学会谨启

2007年12月15日星期六

论大专华文学会

学长怎么说???

论大专华文学会
“天灾”连连的六月天,国内大学学会团体的学生运动却朝气勃勃,为社会注入一股新气象。续6月8日纪念为“学生权利日”之后,6月10日国内4所国立大学的6个学生组织正式组成“全国大专学会注册运动联盟”以争取大专生结社自由的权利和统一大专学会的注册指南。

有关联盟的6个成员是马来亚大学华文学会、博特拉大学华文学会(博华)、理科大学华文学会(理华)、工艺大学华裔学生理事会(工华)、马来亚大学新青年协会(新青年),以及马来西亚青年与学生民主运动(学运)。

我国一共有17间的国立大学,大学的学会团体理应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可惜,华文学会在这17所国立大学之中,只有2间大学是注册团体,即马大华文学会和理大华文学会。至于其他国立大学的华文学会都是非注册团体,不受校方的承认。成立了17年之久的博大华裔生协会(于2004年改为博大华文学会),屡次向校方申请注册却不成功。

校方及高等教育部长给予的“理由”竟是“华文学会是单一种族及语文学会,所以华文学会的成立会破坏民族团结”。如果这样的理由可以被接受的话,为何我国的中小学都可以成立华文学会?什么时候华文学会竟然成了我国各族之间的洪水猛兽?什么时候华文学会被视为颠覆组织?高等教育部不但没有正视学生的诉求,反而宣布允许各大学成立各族文化学会。

自从钳制大学生结社自由和言论空间的《1971大专法令》生效以后,大学副校长(学生事务处)掌握了大学生的生死大权,学生运动进入一片死寂。近十年以来,大学的学生运动稍有蓬勃之迹象,不少学会组织包括华文学会纷纷走出校园走入社会,直接参与社会运动,而不再躲在不问世事的象牙塔。面对校园内“不听话”的学会团体,校方除了不断施与打压和抹黑外,就是骑劫学会的代表性及分化学生的力量。中华文化学会的成立,就是骑劫了华文学会的代表性。以最近的世界汉语桥比赛为例,各大学的中华文化学会都是联办大学学会单位。

什么是华文学会?言其名,华文学会就是一个语文团体。华文作为世界其中一种语言的媒介语,世界任何族群都可以学习华文应用华文。可见,华文并不是单一族群的语言。况且,华文学会以推广华语及发扬中华文化为己任,并没有禁止招收非华人,反而大开门户,欢迎各族学生的加入。同样的道理,淡米尔文学会不是“印度人”学会,马来文学会也不是“马来人”学会,英文学会更不是“英国人”学会。

华文学会不应画地为牢,局限于文化和语文活动。大学生也是社会的一分子,所以华文学会的天职除了传承语文和文化的使命之外,华文学会也必需肩负社会的责任。当社会现象怪事奇多,山河色变,阴阳不和,天呈异样,学会团体应该集思广益,走出校园,拨乱反正,匡扶正道。

华文学会是破坏族群团结基石的罪魁祸首吗?族群之间的谅解和融合必需通过交流和沟通的方式方能奏效。诸如“高举马来剑之为”、“土著非土著之分”、“厚此薄彼之待”、“偏激狭隘之言”等,这些种种动作出自政党领袖之手,才是破坏族群之间团结的罪魁祸首。

华文学会应该获得成立,大专法令需要废除,以许大学一个健康自由的校园。
谢光亮
马大华文学会第18届外务副主席
2005年毕业于马大理学院统计学系

2007年11月14日星期三

淹没的激情:当年马大一场反对「国家文化政策」的斗争

淹没的激情:当年马大一场反对「国家文化政策」的斗争

愿与诸位马大生和华文学会会员共勉之。作者乃马大华文学会关被闭前的学长。欢迎分享与讨论!

东方文荟
诸子言堂

淹没的激情
-当年马大一场反对「国家文化政策」的斗争

21th Oct 2007

※李亚遨
众所周知,「五一三」以后,一股偏激狭隘的民族主义思潮在我国抬头。在它的影响下,几项「国策」相继出炉。当中,最重要的当然是「新经济政策」(Dasar Ekonomi Baru);其次,则是「国家文化政策」(Dasar Kebudayaan Nasional)。
 

「国家文化政策」是「全国文化大会」(Kongres Kebudayaan Kebangsaan)的产物。


该大会由文化、青年暨体育部主办,1971年8月16日起一连5天在马大东姑礼堂举行,出席者达整千人,包括内阁部长及政府官员。大会开幕人是当时首相敦拉萨。他在当天的演说中强调多元种族的马来西亚有必要制订一项「国家文化政策」,配合实施中的「国家教育政策」以确保最终要塑造一个「马来西亚族」(Bangsa Malaysia)的策略达致成功。在他的思想领航下,政府制订了建基于下列三原则的具有强烈同化倾向的「国家文化政策」:

1、马来西亚的国家文化必须以本地区原住民的文化为核心;

2、其他文化中有适合和恰当的成分可被接受成为国家文化的一部分;以及

3、回教是塑造国家文化的重要成分。

我们现在知道,在那之后,1981年,因为文青体育部提出检讨「国家文化政策」10年实施情况,于是那股在华人社会酝酿已久的不满力量趁机集结。其结果就是:1983年3月27日,由13州中华大会堂/商联会与董教总组成的「十五华团」,在槟城召开「全国华团文化大会」,接纳《国家文化备忘录》,并通过《文化大会宣言》和八项提案。

「十五华团」此举无疑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全国华团文化大会」对不公平文化政策的抗议性回应,掀起了一场民族文化醒觉运动,一场争取民族平等运动。随后出现的「华社资料研究中心」、「全国华团联合宣言」、「全国民权委员会」以及「华团文化节」等,都是这场运动的产物。

这些是我们今天已经普遍知道的历史。但是,在「国家文化政策」实施之后,华社真的是耐心的等了(或忍了)10年才有所反应吗?

 
马大华文学会领导的斗争

事实上,情况不是这样的。在「国家文化政策」实施的初期,在它的同化策略正待施展的时候,是有着那幺一个团体,以先知先觉的姿态,以有组织的联合行动的形式,以遊行示威抗议的激烈手段,不仅是挑战有关政策的权威性与合理性,更是正面的、针锋相对的提出了自己的文化主张与之对抗。那个团体,就是马大华文学会--当年的马大华文学会,后来在学运高潮时被查封的马大华文学会。

这场抗争的背景经过是这样的:

时间:1973年7-8月间--距离制订「国家文化政策」的「全国文化大会」刚好是2年。

地点:马来亚大学--「全国文化大会」开会地点。

主角:一,马大学生会(UMSU)/马大马来文学会(PBMUM)(以及隐藏在他们背后的力量);二,马大华文学会(UMCLS),以及马大淡米尔文学会(UMTLS)、非宿舍生组织(NHO)、工程学会(Engineering Society)、理科学会(Science Society)、医科学会(Medical Society)等学生团体。

起因:马大学生会于1973年8月4及5日,在「校外人士」支持下,举办「1973 年校园文化研讨会」,目的是要在马大校园落实「国家文化」。而在这之前,有关的工委会已经发出通告表明「研讨会议决案将会成为马大校园内一切文化活动的指导原则与政策的基础。」(22-6-73通告)较后,「1973年校园文化研讨会」工委会秘书对报界的谈话也证实了这点。(23-7-73 南洋商报)

经过:意识到:1、「国家文化」课题的严重性;2、「文化研讨会」组织的不民主(事先不让参与,结果却要被约束);三、落实议决案将严重影响校园文化活动、校园生活形态;四、损害大学自主权;马大华文学会联合马大淡米尔文学会,于1973年7月31日致函学生会主席,郑重指出「国家文化」和「文化研讨会」课题事关重大,将会影响校园内每一名学生(而不只是语文学会),因此不可仓促行事;主张研讨会应开放让更多人参与,同时不可有任何约束性质的议决案。

私下里,马大华文学会领袖积极活动,除了与其他学生团体串联、交换看法、共谋对策,还寻求进步讲师如赛胡先阿里(Dr. Syed Husin Ali)和积极分子如希桑姆丁莱伊斯(Hishamudin Rais)的共识。(社会主义俱乐部或是基于语文问题的考虑,当时并没有出面支持马大华文学会,不过也没有公开反对。希桑姆丁莱伊斯,身为动员群众性学生运动的高手,则还私下向不擅搞遊行示威的华文学会领袖「传授秘诀」。)

8月2日,马大华文学会和淡米尔文学会发表联合文告,正式宣佈拒绝参加「1973年校园文化研讨会」,并号召全校学生密切关注此事。两学会的行动获得非宿舍生组织、工程学会等组织的积极响应。

 

六七百名学生遊行反对

8 月4日,即「1973年校园文化研讨会」开会第一天,上午10时,六七百名学生齐集「Speakers Corner」(「演说者之角」,位于马大图书馆前),聆听各学生团体领袖慷慨激昂的演说。学生领袖们抨击学生会以欺骗手法办「1973年校园文化研讨会」,认为有关研讨会是不可取的:

1、研讨会的参加者中,学生代表只佔了小部分,其他都是校外人士;

2、由一小撮人搞出来的「国家文化」,不能真正反映人民的文化实质;及

3、研讨会以闭门方式进行,在学生激烈反对后才「开放」,却又强逼参加者缴交报名费(三块钱)。

上午11时10分,齐集在「Speakers Corner」的学生在学生领袖带领下浩浩荡荡的遊行至研讨会正在进行的地点 Experimental Theatre(实验剧场,与东姑礼堂比邻)。

大家情绪高涨,手持标语,高喊「停止研讨会」、「我们要民主」等口号。当时正下着雨,大家冒着雨团团围住会场门口,不愿离去。学生会负责人出来「解释」,给学生责难、喝倒彩,气氛显得相当紧张。

最后,是学生会负责人被逼宣佈 「暂时取消」 当天的研讨会,「理由」是为了对副首相敦伊斯迈医生的逝世表示哀悼(其实敦伊斯迈已于2天前,即8月2日逝世)。而各团体代表也同意和学生会坐下来谈判。

谈判于当天较后时在学生会会所举行。马大华文学会的代表包括当时执委会的正副主席。而学生会方面的代表, 则包括亚兹三苏丁(Abdul Aziz bin Shamsuddin,当时马来文学会主席,毕业后曾任教育部长马哈迪医生的政治秘书。曾在安华「鸡奸」案中扮演重要角色。现任乡村及区域发展部部长)。谈判结果是:8月5日的研讨会得以继续举行,唯所有议决案必须在所有出席代表的一致支持下才能通过。华文学会以及淡米尔文学会同意委派代表出席研讨会。

结果:「1973年校园文化研讨会」虽然得以继续进行,并且也在形式上通过了一些议决案,不过由于马大华文学会以及淡米尔文学会等团体的反对行动,所展示的民意力量,使到本来是兴致勃勃、颇有期待的主催者和背后的赞助者最终是意兴索然了,暂时搁下了在马大校园执行「国家文化政策」的念头。

 
反对「校园文化研讨会」的意义

「国家文化政策」未能在马大校园实施的结果是,至少到1974-75年学潮被暴力干预时为止,校园内的一切文化活动维持不变。也就是说:学生可以用他们喜欢用的任何文字写宣传单、海报;他们要分发的印刷品或拉在篱笆展示的布条无需让任何人事先过目或批准;他们可以用任何语言在东姑礼堂演出;他们可以演出任何节目,没有人会去censor;完全没有某某语文要多突出或佔多少巴仙之类的限制,等等……一句话,就是:他们自主!他们自我负责!

马大华文学会以及淡米尔文学会等团体群起反对「1973年校园文化研讨会」之举,既维护了大学的校园自主权,也粉碎了一个在大学校园推行「国家文化政策」的阴谋。马大华文学会通过是次的反对行动,向社会人士展示,他们这群大学生不仅懂得演戏搞演出,他们也懂得以较激烈的遊行示威的方式表达不满并寻求公正。

他们或许没有意识到,他们其实是反对「国家文化政策」的先锋。在这场斗争中,他们不仅是反对不合理的文化政策而已,他们还正面的提出自己的文化主张,即认为:「我国文化必须是进步的、科学的、为人民的。」

今天,我们就事论事,可以说,就一个学生团体来说,能够做到这点是不容易的,虽然有关文化主张的论述还是相对朴素的,不能与10年后那个华团文化宣言与备忘录相提并论。(关于这一点,将在下篇文章谈及。)

另一方面,马来亚大学作为「国家文化政策」的诞生地,却未能尽早与之拥抱,当然是要让很多人失望了。他们对马大华文学会,当然是很恨之入骨的。不过,他们只能怪推行政策的时机不成熟。

16个月后,他们以雷霆万钧之力摧毁了学潮,查封了马大华文学会,践踏了大学自主的普世性传统。从此,不仅是「国家文化政策」,其他种族性与非理性政策也在校园大行其道,深深改变了国内大学校园面貌,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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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1、马大华文学会《会讯》Vol. 6 No. 4(11-8-73)。

2、A Joint Statement on the 「Seminar Kebudayaan Kampus 1973」 by Tamil Language Society and Chinese Language Society, UM,2-8-73。

马大华文学会摇篮手

搖籃手創辦人:
我們年代不同,不必同唱一首歌!
updated:2007-10-17 15:23:35 MYT

搖籃手,這名字是從一百個名字清單裡挑出來的。搖搖籃的手,母親的手。這名字有母愛的溫暖,有隱退在孩子身後的一種無私的包容與愛。這是一座大學校園創作的重要地標,是孕育有理想的音樂人的一片疆土!

搖籃手──創辦人

坐在我面前的是黃巧力。電視長篇連續劇《己子當歸》導演、文化紀錄片《紮根》及《家在馬來西亞》系列原創人。作品《犀牛的性困惑》榮獲第9屆上海國際電視節最佳紀錄片大獎提名,《拯救迷失的象群》則入圍第16屆大馬電影節最佳紀錄片。

響當當的人物,導演、製作人、作詞寫曲人,重疊的身份裡只有一種精神一個身份──創作人。在之前,是他“創”立了搖籃手音樂創作工作坊,是賦予它精神和初期生命的靈魂人物之一。

馬大搖籃手宣傳小組請《星洲日報》寫搖籃手,目的是宣傳搖籃手,同時也為明年2008年的“大搖”──《大型搖籃手創作歌曲發表會》作宣傳。寫搖籃手,不能少了黃巧力──那個當年在台上搖滾吶喊的憤怒青年,那個在1993年,催化了搖籃手誕生的人。

搖籃手──草創緣起

1992年,黃巧力從彭亨州勞勿來到馬大文學院,帶激盪工作坊的經驗、帶寫自己的歌的創作精神,加入了當初附屬在華文學會底下的一個創作小組,他說,沒記錯的話,那個小組叫“文娛股”。

“音樂工作坊其實是一個海納百川的平台,所以我想把這個小組轉型成一個工作坊,它並不是一個訓練班,是一個家,是一個讓有志向,有音樂才華的人在這裡找到發揮空間的地方。”

高中時代他就在勞勿成立了“汽水蓋創作小組”,把創作風氣帶進家鄉。中四那年他寫了一首歌《如果全世界都有鳥兒飛》,透露的是搞音樂的人的一種對自由的響往,一種希望馬來西亞的音樂世界能遍地花開、百家爭鳴及海納百川的期盼。

“馬大有一群來自全馬各地的音樂愛好者,我們覺得小組格局小,何不將之變成一個工作坊,來做更有野心的事。”於是在一次的發表會──“斑苔谷化蝶記”後,正式成立了“搖籃手”。

這個平台後面是一群非常有音樂使命感的大學生。他們的目標是每年都要搞一個大型的音樂創作發表會,還要常辦小型發表會。

“我們要從搖籃手出發,歡迎各種各樣風格的音樂,我還記得我說,搖籃手不要定型,不要自我設限,不要把自己鎖死在所謂的‘馬謠’,不要!不只是民謠、校園創作,也歡迎玩搖滾、玩藍調、玩爵士……真正做到海納百川!”

讓每個年代,有自己的聲音

搖籃手崛起時是一個激情的瘋狂的時代,到今天,搖籃手的創作呈現的又是另一種風貌,另一種聲音。沒有所謂的進步還是退步。搖籃手的成長呈曲線,曲線上每個年代有自己的顏色,表達的是那個時代的聲音。

“一個創作工作坊的成長,不能以一個小孩的成長作為比喻,今天除非是第一屆的人還留在裡面14年,我們去看他的成長和蛻變,才看得出來。搖籃手是一年一年的換人,我們只能說,人來人往,它的精神從未改變,它在14年裡不斷為馬大愛好音樂的學生提供平台,也為本地創作孕育人才!”

黃巧力在搖籃手裡有某種精神表徵。每一年新任組長,都會通過學長聯絡上他,打個招呼,作個交流,在交流中確定某些精神和態度傳承下去。

“但是我很堅持,搖籃手不必設限,如果學長不斷告訴下一代的人這條音樂路應該怎麼走,可能會把音樂創作帶進一個死胡同。它應該是隨一個時代的發展,不斷有新元素進來,搖籃手每一代的創作人依據自己吸收的精華來創作屬於他們那一代人的音樂。

“退下來的人,沒有權力再去左右這個平台的方向和頻率,我們應該秉持當初的精神,讓搖籃手,讓所有的大專音樂創作組織,擁有自由的,可以容納屬於每個年代的音樂。”

音樂,只有風格,創作,只有聲音。沒有好壞。

這是一個不死的組織

黃巧力今天可說是樂見其成,認為在80歲還可以笑看搖籃手,因為除非有一天馬大不在了,不然每個新生代一定會有自己的聲音,會有音樂發燒友,會有有才華的人,會有自己想要透過音樂和歌曲去表達的理想。這不關大學三年制緊湊影響學生辦活動搞創作,或其他外在因素。他相信只要每一代大學生“有話要說”,音樂創作就不會死,不會消失!

新一代搖籃手怎麼說……

馬大華文學會搖籃手,跟游子吟、新調子、音子、紅地磚、螺絲釘一樣,是大學裡校園創作的代名詞。

搖籃手的精神一直在:“夢想延伸音樂,音樂延伸夢想”。物以類聚,在彈唱間,一些夢想開花了,結果去!

符傳瑋:
我要用音樂改變校園,傳遞勇於作夢的勇氣

符傳瑋不是俠客,但是他有俠客的眼光和氣魄。他說作為一個玩音樂的人,如他,最起碼手中要有樂器。樂器,就如江湖俠士的刀:“再窮,也一定要想辦法找錢買樂器。你可以想像,在武俠小說中,打到臨頭,大俠卻突然跟對手說:‘停!等我!我去借刀!’那種場面嗎?”搖籃手裡的同學有有音樂底子的,也有門外漢,來到搖籃手學音樂,做音樂,推動校園音樂創作,“武器”(樂器)又怎可或缺?

在去年的大型搖籃手創作歌曲發表會上,符傳瑋有本事讓台下兩千名觀眾歇斯底里!“你要觀眾靜靜坐在台下聽你唱歌有什么難?要他們全部進入你的音樂,才是難事!大學生做音樂、搞創作,開演唱會,就要有大學生的水準、專業和深度。”

兒時不唱小毛驢 挨打

搖籃手裡各路人馬,或有成長背景不同,但到最後都在音樂中找到了自己。

符傳瑋是一個小時候因“拒絕”唱兒歌被媽媽打的孩子。“我是因為小毛驢而被打的。我認為那些兒歌很幼稚,堅持唱‘大人歌’,所以被打。”

從學吉他,到學作曲,學組裝喇叭和音響系統,他在音樂裡,找到了壓力的出口,找到了一個不被干擾的世界。

搖籃手裡當然有發明星夢的人,但更大多數只是單純的音樂執著者。唸教育系(TESL)的他屬後者。畢業後他將會是老師,他要把電子吉他帶進校園,要把作夢的能力帶給學生,用音樂改變校園!“我可以在學校組樂隊。我還要鼓勵學生作夢,讓每個小孩有自己夢想的樂器、夢想的車、夢想的魚缸……有夢想!”

李祥熙:
有一天我也想作曲、編曲

來自安順的李祥熙自小便長有一雙對音樂非常敏銳的耳朵,能夠憑“聽”,解剖音符,是典型的音樂發燒友!

“從流行歌曲到另類音樂,我聽歌的曲風一直在變。我打從心裡崇拜那些作曲和編曲人,你看一首歌裡有鼓、貝斯、吉他,我於是想有一天我也要寫這些譜。”

搖籃手給他提供了一個前進的機會,他在大一時參加了一個創作比賽,被當評審的本地音樂人“看見”,讓他去音樂工作室學編曲。“這是我從沒想過的,學習當一個編曲人。”

劉俐明、呂婉嘉、鄭文麗:
這裡是個平台,讓喜歡音樂的人一起交流

三位亮眼女生是搖籃手裡的歌手──鄭文麗、劉俐明和呂婉嘉,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嗜好──唱歌。無獨有偶,他們都不懂玩樂器,沒有上過音樂課!

“在搖籃手裡我們不會計較誰的歌唱得好不好,誰的音樂天份有多高……這裡是一個平台,讓喜歡音樂的人一起交流,一起成長,一起編織夢想。”

像呂婉嘉,在搖籃手認識了來自音樂系的秋樺,兩人很投契,也在音樂理想中找到很多共識。

她們三人都有一把好嗓子,是搖籃手裡的唱將。搖籃手有不少活動,像音樂創作營、“小型演譯角”、音樂講座、交流會,全都想參加還要會安排時間,課業和活動時間平衡分配。

搖籃手不只是一個組織,還是一個地方。在這裡,他們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也在這裡,一些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什麼是搖籃手?

馬大搖籃手音樂工作坊成立於1993年,所辦的活動有大型歌曲發表會,全國大專創作歌曲演繹會,音樂創作營,“小型演繹角”,音樂講座和音樂交流等等。

搖籃手出了不少傑出的本地音樂創作人才,如創辦人黃巧力畢業後投身本地電視制作,是傑出的導演;第1屆學長黃文升與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組成《山腳下男孩》;第8屆學長林宇中勇奪台灣金曲獎最佳新人獎;為阿杜寫過《他一定很愛你》的李志清目前依然表現搶眼。

其他大學音樂創作組

國大有“新調子”、博大有“音子”、新紀元有“I DO”、理大有“游子吟”、拉曼有“紅地磚”、工大有“螺絲釘”等,都在各自的校園裡持繼扮演推廣校園創作的平台角色。 (星洲日報/新教育•報導:許雪翠•2007.10.16)